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诛仙暴击武器背景 古风故事文《血魂》

时间:2016-04-07 16:08 作者:十七画。 手机订阅 神评论

新闻导语

诛仙暴击武器背景 古风故事文《血魂》

  许多年前,有一位风度翩翩的少年,一把血魂在手,纵横天下。

  许多年后,蛮荒城外,黄花一片。

  三月末,天气渐渐暖和,河阳城内热闹非凡,护城河边的杨柳迸发出嫩芽,树枝随微风摇摆,格外好看。

  孩子们都喜欢在月老庙前嬉戏打闹,这或许和年前移植过去的几十株红梅有关,正当花期,红梅开得浓烈,美不胜收。远观,它与刚修葺一新的月老庙相得益彰,惹得善男信女频频赴约月老庙,只愿求得一良缘。

  与月老庙毗邻的一条街,做生意的小商摆满了姑娘家喜欢的胭脂水粉,金银珠钗,绫罗绸缎等等,这些都是年前剩余或者过了气的物品,它们自然要比云罗纺、翠屏珠那些铺子里的东西便宜很多,每当二月二龙抬头之后,商家便会整理出一些年前或者卖不出去的货物,以低价、折扣等渠道卖给一些小商贩,再由这些小商贩摆摊出售,彼时,这条街好不热闹,而它的尽头,便是山海苑。

  河阳人极爱品茶,山海苑可谓是城中最大的茶馆,上至达官贵人下至平民百姓闲暇之余就爱上这儿嗑磕瓜子喝上几杯茶,当然了,多数人都没有这般闲情雅致,无非是冲着这茶馆儿里的说书先生而来。

  这不,刚脚踏进门,就听见满堂的哄笑声,挨前头儿离说书先生最近的那人指着先生道,“敢情昨儿拿着银子又去赌了吧,我说,您这额头上的大包,总不见得是自己不小心撞了柱子吧?啊哈哈哈。”

  说书先生一脸窘态,要不是一时技痒,也不至于又输光了银子还背着一身债,这不,今天只好又来说些段子寻些生意,若能遇见些贵人听的乐呵了多给点赏钱,把那债给还了,当真是极好的了。

  忙碌的店小二朝空气中嗅了嗅,正琢磨着哪儿来的草药味,寻着这味儿望去后恍然一悟,他利索的将抹布往肩上一甩,笑嘻嘻的迎上前,“姑娘,里面请儿~!”

  只见一黄衫女子提了下背在身后的药箱,朝店小二点了下头,便跟着他一路走到靠窗的桌前。

  “姑娘是要喝茶?还是进点小食?看姑娘的打扮像是刚到河阳,今儿厨娘煲了银耳粥,初春喝这儿最是滋润,姑娘要不要来上一碗?”

  黄衫女子放下药箱微微一笑,心想山海苑店小二的嘴真是越发的甜了,于是拿出一些碎银交给他,继而说道,“那就来一碗银耳粥。”

  “好咧!姑娘您稍等~”

  此时,说书先生那儿又是此起彼伏的笑声。

  “先生您今儿是要讲哪段呀?话说神魔鬼怪的那些事儿咱们大家伙都听腻了,要不,换其它的说说吧?”

  那说书先生捋了捋稀疏的胡须,打开手中的折扇随意的摆弄了一下,灵机一动,合上扇子故作严肃的问道:“你们可知,这山海苑已建成多少年了?”

  这一问,众人皆无言,有人转向店小二求救,小二苦笑一声,“山海苑恐怕是比我还老咧,我咋知道。”

  说书先生神秘的笑了笑,喝上一口茶润了下嗓子,开始给大家伙娓娓道来。

  众人听的入神,转眼已过晌午,黄衫女子起身离开山海苑,她抬头遥望远处,那座高耸入云的城池,乃是河阳最接近云天的地方,传说当年天帝易主,祥瑞之照现世河阳,得天神庇佑,重建城池。城内的修真之人仿佛能看见天宫中的仙人,建成之日有凤凰来仪,气势凌云,又似可见龙腾于云霄,这便是凌霄城。

  黄衫女子来到凌霄城门口,递上帖子,“蛮荒城花想容,奉族长之命,赠予昆仑仙境雪莲,贺凌霄老城主百岁大寿。”

  城门口的凌霄弟子仔细查看了拜帖,便将她领进城。

  “七十年了,整整七十年了。山海苑曾和这河阳城一起,毁于乱战中。直到那群心存善念的修真弟子,从蛮荒归来,与凌霄恶人一番生死决战,才有了今日的重生。”

  花想容耳边一直回荡着说书先生的话,她想起年幼时婆婆总是带着自己爬上蛮荒城中最高的地方,向河阳的方向痴痴望着。她不懂婆婆究竟在望什么,后来才知晓那是婆婆一辈子的牵挂。婆婆住的地方种满了小黄花,虽然时而风沙的蛮荒气候并不适合小黄花的生长,但她依然会乐此不疲的从帝王陵将此花源源不断的移植过来。族人并不喜欢婆婆的脾气,犟的很,可是又敬畏她的医术。

  遗憾的是,想容的爹并没有学到婆婆的医术,反到是后来的想容,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成了蛮荒城中最年轻也最出色的名医。

  婆婆没有成亲,她曾在一次采药的途中救下当时被当成弃婴的爹,后来爹娶了娘,有了想容。

  大殿边独立的小院中,满头白发的老人正在那儿打坐,香炉中的烟缓缓飘起,听见脚步声后,他睁开了眼,“是容儿来了吗?”声如洪钟,正气十足,若是换作普通人家老人的期颐之年,可没有这样的精神。想容心想着,修真之人确实不同凡响。

  年前族长已飞鸽传书至凌霄,所以城内之人对于蛮荒前来拜访的她并不陌生。弟子们沏了茶,老城主与花想容寒暄了一柱香的时辰,想容欲起身告辞,老城主捋了捋长须,笑着问想容,“你族长信中说,你有一心愿,只有我能助你达成愿望,是什么?”


  花想容似乎等的就是这一刻,“晚辈,想看一眼血魂。”

  老城主一怔,血魂,这个名字,有多少年了,没有听人提起过了。天下间的恩恩怨怨都离不开这几把嗜血的武器,它的身上沾满了鲜血,老城主曾是多么的厌恶它,可是,如果没有血魂,浮月能从恶人手中夺回来吗,河阳城和天下,能有现在这样的太平盛世么。

  也罢也罢,自从自己将血魂封印后摆放进浮月阁,就再也没有人打开过,如今这丫头千里迢迢带着蛮荒族人的祝福来给自己祝寿,这样一个小小心愿,也就答应便是了。

  老城主唤来自己的徒儿,“带容儿去浮月阁。”

  道袍少年听到这三个字愣了一下,随后微微一拜道是。

  花想容推开浮月阁的门,而尘封的记忆却再也没有人能去打开。

  离开蛮荒后,你会忘了我吗?

  “师傅…”

  “容儿走了吧。”

  “已送容姑娘离开凌霄。”

  老城主微微点头,这时,道袍少年匆匆跑进庭院,双手一辑道,“师傅!血魂…”

  老城主踏进浮月阁,祭台上打开的紫檀木箱中,血魂静静的躺在里面。他走进一看,一束黄花靠在血魂边,看的出它是在绽放的最灿烂的时候被人折下,小心保存着,一路从遥远的蛮荒帝王陵来到凌霄,带着它的思念,来见昔日的良人,哪怕,这是最后一面。

  “师傅…”

  老城主抬手打断爱徒的话,示意他退下。祭台上幽幽烛光,他突然觉得眼眶有些湿润。

  不知过了多久,他叹了口气,喃喃细语道:始终是辜负你了。

  河阳城内,花想容看着喜鹊从红梅树梢飞过,叽叽喳喳叫个不停。

  等风来了,一条红丝带飘落在她跟前。

  捡起丝带,究竟是何方佳人,留下了心中的期许,想容想着,或许当年婆婆也是这么期待的,“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

  她抬头看着月老庙,都说世间有情,可是情为何物?

  或许有一天弄明白了,我会再回来。

  附上老城主和婆婆的故事:

  搜神记中有记载,远古蛮荒时代,神农去世,惊涛暗涌,凶兽频出,狼烟四起。

  世人都说,蛮荒是个不开化的偏远地方,地势险恶,无人问津。

  然而我的族人,已经在蛮荒生活了几百年。

  我叫芊芊,我娘是河阳人氏,那年河阳灾荒,我娘随着那些难民走过冰天雪地的昆仑,来到蛮荒,这一路艰辛,死的死,病的病,等到蛮荒的时候,娘早已奄奄一息了,幸好我爹救了她。

  爹是族里的名医,蛮荒城南接昆仑北衔修罗,爹一直往返三地,搜寻一些名贵稀有的草药,爹在照顾娘的时候与娘暗生情愫,于是娘留了下来与爹喜结连理,后来有了我。

  在我八岁那年,娘当年穿越昆仑时染上的恶疾复发,撒手人寰。爹很难过,他把娘的骨灰埋葬在太虚幻境,每逢月圆之夜就会去看望娘,我知道,无论月如何圆,人都无法再团圆了。

  那一天,族里一个长老病危,爹被喊去照样长老,如此,便把看望娘的任务交给我了,我带上了祭品,和娘素日里最爱吃的水果,还有爹爹亲手做的几碟小菜,就上路了。

  今天的风沙很大,虽然我已经把自己武装的严严实实,只露出了两只小眼睛。穿过葬天林,就到了太虚幻境。

  太虚幻境地势平滑,门口又有结界,风沙和妖魔都进不去。族人都说这里是个风水宝地,很多过世的人,都在这里得到了长眠。

  我将瓜果和菜肴摆放在娘的墓前,口中自言自语的对着石碑唠叨,还把前几天我做错事被爹爹责备的事情告诉了娘,正当说到激动的时候,石碑后面突然传出一阵咳嗽声。


  “谁?谁在哪里?”我挪步渐渐靠近石碑,“啊!”只见一只血手伸了出来,可把我吓得不轻,不由自主的往后一跳。

  “姑。。。姑娘”对方开口后,就没了下文,手重重的摔在地上。

  确定是人,而且起码刚刚还是活着的人,我就不那么害怕了,不然还以为遇到鬼了咧。

  我大着胆子走近他,他俯着身晕厥在石碑后面,手臂还受了伤,背上那把血红的武器释放着暗红色的光芒,空气中突然充满了嗜血的气味。

  爹爹虽然没有质问我,怎么带着吃的去祭拜娘,回来驮了个陌生人。

  不过爹爹半世行医,自然是救人要紧啦,可苦了我这个女汉子,好不容易找到了木筏和绳子,可好歹我也是个女子啊,双手都快废了啦,生疼生疼的。

  “下手的人看来是想要了他的命,好在血已经被我止住了,等他醒来,调养一段时间,就可以复原了。”爹爹说着,转头看到了那把武器。

  “这。。。这是。。。血魂?”爹爹惊讶道,“爹爹认识这武器吗?”我好奇的问他,“你一个女孩子家,问这么多做什么。”爹爹没好气的说,整理了一下医药包,正要离开,又想到了什么转身对着我说,“芊儿,此人乃武林中人,等他伤好了,就叫他走,听到没?”

  他这一昏迷,就是三天,夕阳再一次照射进屋子,我站在桌前愣愣的擦拭着那把血魂,血魂隐隐发着红光。

  爹爹越是不想让我知道的事情,我就越好奇,于是趁爹爹不在的时候,我偷偷跑去问了族里的一个长老。

  长老说,血魂是当年能工巧匠精心打造的武器,这个世上一共有十二把,均以人血开封,得此武器者功力大增,如虎添翼。只是,这武器戾气太重,若主人心生邪恶,恐怕就要走火入魔,坠入万劫不复之地。

  我又有些好奇,爹爹怎会认得此武器,长老微微一笑,婉婉道来,“那年,你刚出生,你娘还在坐月子,身子骨不大好了,你爹听说昆仑雪山上,传说中的雪莲对补身有奇效,于是前往昆仑一试。怎料,遇上了雪崩,你爹命悬一线之时,有一对年轻夫妇救了他。他们看你爹淳朴老实,又济世行医,于是将他带去了昆仑仙境,将雪莲相赠。”“那对夫妇住在仙境么?”我更加好奇了,“是啊,你爹还以为遇上了神仙,后来才知道,那对夫妇也是修行之人,只不过,遇上了一些变故,才会隐居在此。

  他们谈笑风生,早已脱离凡尘,临走之时,那位女子为你爹弹奏了一曲,余音袅袅娓娓动听。你爹清楚的看到那女子的琴居然没有弦,着实一惊,那位男子就笑着给你爹解释了。原来那把琴叫蚀心,乃十二把暴击武器之一,而他手中同样有一把真武剑。”

  我想着,爹爹一定是知道那对夫妇的故事,或许,那就是充满腥风血雨,和无可奈何的江湖。

  所以,爹爹希望我远离江湖。

  “咳咳。。。”身后传来咳嗽声,我猛的回头,他醒了。

  “你怎么样?哪里不舒服?”我扶起他。

  他看了看四周,又看了看我,剑眉星目,那眼睛比女子的还好看,在夕阳的余辉下,让我有些痴了。

  “你是谁?”他开口,“我叫芊芊,这里是蛮荒城,你受了伤,我爹已经给你包扎好了,休息几日便可痊愈。”

  “那。。。我又是谁?”

  他不记得他是谁,爹爹说,这只是暂时性的失忆,至少他的脑袋周围没有外伤,难道是受了内伤?

  “既然他醒了,伤势也逐渐转好,过几天便让他走吧。”爹爹说这话的时候语气异常平静。

  “可是人家失忆了也,你让他去哪里呀?”我斜着眼睛看着爹爹没好气的说。

  我轻轻推开门,他坐在窗前往外看去,月色朦胧。

  听见声音,他回眸,对着我微微一笑,甚是好看。

  借着月光,那把血魂安安分分的依靠在角落里,格外静寂。“爹爹已经答应我,让你暂时留下来养伤,或许你的失忆,过几天就会好哦,不用担心。”我将药箱往桌子上一放,扳过他的身子,让他面对着我。“不要乱动,给你换药。”“喔。。。”

  我把遇见他,把他驮回蛮荒城,爹爹救他的事,从头到尾,彻头彻尾的给他叙述了一篇,他时而皱眉,似乎想起了什么,可是时而又摇摇头,叹了一口气,仿佛又什么都没想起。

  “没有关系,在你想起以前的事之前,这里就是你的家。”

  “我的家?”他呆呆的看着我,我点点头,“唔,总得给你起个名字,爹爹说,你的武器叫血魂,那你就叫魂。”

  “魂?”“嗯哼。”“你呢?”“芊芊。”

  他总是起的比别人早,提着水桶一个人跑到龙尾关打水,头两次还迷路了,让我一顿好找。

  族里的老婆婆们看到他很是喜欢,我觉得至少又多了一个干苦力活的人了,这也不错。每几天他会跟着壮丁去葬天林狩猎,成群的血鸦呼啸而过,他说从未见过如此壮观的景象。于是,我给他讲了很多蛮荒的事,狩猎、篝火节、雄伟的上古遗迹、还有蛮荒最美的地方碧水寒潭。

  他渐渐想起了以前的种种,只是画面仍旧模糊,有时候想的深了就觉得头痛,然而,有两个词开始从他口中频繁的出现。

  一个是河阳,另一个是,贞儿。

  我如平常一般,擦拭着血魂,心里却一阵失落,碎碎念道:你说,贞儿到底是谁呢,是不是很漂亮,不然呢,是不是魂的心上人呢,你一定见过,是不是呢。血魂冷冰冰的躺在我手中,此刻没有丝毫的戾气,话说,我也感觉不到它的戾气。如果魂想起了以前的事情,他就要离开蛮荒了,他一定会去找他的贞儿,回到他口中的河阳,是不是呢。

  “芊芊”我一惊,手中的血魂掉落在地上,脱手的霎那尖锐的刀锋划破我的手掌,一滴,两滴,鲜血滴落在刀面上。

  魂一个箭步上前,抓住我的手,“没事没事,伤了一点皮,我都不疼。”我呵呵傻笑,他皱眉,“真是的,你怎么那么不小心。”突然好想时间就这么停住,就这么被他抓着一辈子都不要放手。

  我始终没有表明心迹,话到了嘴边,又不知该如何说出口。

  直到那天,我如以往一般路过葬天林,看到一行人,形色匆匆的走来,那抹水蓝色的罗裙,一下子映入我的眼帘。

  她和我想象中一样的明艳动人,微皱的柳眉,别样的美丽,仿佛人世间无数的沧桑也不曾抹去。

  “姑娘!”为首的书生般模样的人向我打探道,“你是否见过一个穿着与我们类似的男子,可能,唔。。。受了伤,带着一把血红色的武器。”

  我眯起眼睛看了他一眼,又看向那女子,她正着急的等待着我的回答,眉头皱的更深。

  “没有。”我淡淡的回答,低下头正欲离开,随即又说道,“蛮荒这边漫天风沙,荒无人烟,你们要找的人,或许往北边去了,往那”我伸手指向修罗殿的方向,“修罗。”打探的男子朝我指的地方看去,回首微微一笑,“多谢!”

  “大哥哥,大哥哥,你再给我们讲点河阳的事情呗。”

  每次看到魂,孩子们都缠着他,让他给他们讲些稀奇古怪的故事。

  爹爹说,在他和娘成亲后不久,他去过河阳。只是河阳已不复当年盛景。百年前,昆仑山以西,那些人们口中所谓的魔道中人攻破了凌霄城,夺取了河阳。原本以为将会是生灵涂炭,却不曾料到那些魔道中人统治下的河阳,竟比过去还繁荣昌盛。老百姓们途的是什么,不就是一份平静幸福的生活么。至于谁是凌霄城的主人,根本不重要。

  只是可惜,老城主不久便辞世,少城主秉持着老城主的意愿,将一切打理的井井有条。这样一恍就是百年,到了第三代的继承者,却无比昏庸。然,天灾人祸,河阳突遇百年灾害,连续几年未曾有雨水,洞真源早已干枯,农作物无法生长,颗粒无收。饿的饿,死的死,那些求生欲强的人,便离开了河阳。即便是这样,凌霄城却一切如旧,美酒佳肴,歌舞升平。丝毫不在乎百姓的死活。


  江山这是要易主了么。我心里突然冒出这个念头。

  这一切,和魂有关么,否则,他为何念念不忘,河阳。

  还有那把血魂,如果魂只是普通的修行之人,又怎么可能得到血魂呢。

  “在想什么呢?”额头被轻轻一弹,我抬起头,看着魂。

  “没有啊,没想什么,嘿嘿。”我吐了一下舌头。

  “看!”他拿出一朵小黄花,在我前面摇晃了一下,“呀!居然是花,你在哪儿找到的呀?”“帝王陵啊,早上跟着他们去帝王陵,最近那边似乎有些猛兽出现,大伙儿为了蛮荒城的安全起见,就去一探究竟了。到是什么也没发现,就发现了,它。喜欢么?”我点点头,笑了。

  “如果,有一天你想起了以前的事情,你会带着血魂一起,离开蛮荒么?”我转悠着手中的花,有些出神的问着身边的他,静静等待着答案。

  久久没有回复,我转脸看着他,他深深望着灰蒙蒙的天空。在这个风沙弥漫的地方,怎么会有河阳那样的蔚蓝天际呢。

  离开蛮荒后,你,会忘了我么。

  “混账!”

  啪的一声,我有些重心不足的倒退了一步。

  我没有想到那一行人,居然会从修罗无功而返,他们是对我的话起疑了么,江湖中人果然不像我们那么单纯。

  当族人将他们带回蛮荒城的时候,我就知道,一切,是该结束了。

  先是怒斥的对峙,爹爹生气的给了我一巴掌,魂有些不知所措的站在一旁,然后上演了深情的戏码。那水蓝色罗裙的女子,含着泪紧紧抱住魂,我知道,那是他的贞儿。

  我抱着血魂,在屋外驻足了很久,偶尔能听到屋内的谈话。

  今晚的月色,有一些朦胧。血魂散发着淡淡的红光,我想它是见到了久违的朋友。于是它与生俱来的冰冷感迅速蔓延到我整个身体,如同我的心一起,沉入谷底。

  爹爹和几位长老,把救了魂的事情,一一向他们一群人交代。那个书生模样的男子,是魂的师兄,并且医术了得。他说,他们来自河阳,来自那个魂的故事里,无数次提到的凌霄城。如今天下大乱,为了铲除异己,城主开始对他们大开杀戒,谋权,夺利,顺他者昌,逆他者亡。他们身上肩负着拯救苍生的使命,特别是魂。这个从小悟性极高,武艺超群,深得师门欢心的弟子。孰料,同门之中居然出现叛徒,暗中向城主透露了原本秘密执行任务的魂的行踪,从而途中遇埋伏,使他深受重伤,险些要了性命。

  而

  那个水蓝色罗裙的女子,是魂的师妹,也是他,未过门的妻子。

  半盏茶的工夫,爹爹和长老们出来,见我在屋外,爹爹依旧有些怒气。

  “我,把武器给他,就回房。”我轻声说道。

  我知道,他的师兄即将为他施针治疗,他很快就会想起以前的事,想起师兄弟,想起贞儿,还有许许多多他未完成,可是必须去完成的事。

  我深吸一口气,推开门,一群人抬头看着我,这眼神,和爹爹一样。

  我将血魂轻轻放在桌上,没有说一句话,我甚至不知道,我还可以说什么。

  “芊芊姑娘。”那女子始终忍不住开口了,就在我要退出去转身要关门的刹那,我有些失神的看着她,还有她身边的魂。

  “谢谢你。”她吐出这三个字,坚定而真诚。

  我嘴角微微上扬,轻轻关上了门。

  后记

  “爹,东西都准备好了,我出门了。”我背上包包,水果和菜肴,都已经准备妥当。

  那以后每个月看望娘的事情就由我全权负责了,我会带上从帝王陵采摘来的小黄花,将它们洒在娘的石碑上,这是他走的时候最后给我的东西。

  我把自己关在屋里,谁都不见。我知道魂恢复的很好,待他重新拿起血魂,和众人离开蛮荒城,已经是半个月后的事了。

  那天阳光格外灿烂,风沙少了很多,是个远行的好日子。然而爹爹本身就不许我和江湖中人过多的接触,所以并没有要求我去送行。

  我有些神经质的打开房门,我想着久违的阳光应该洒进来了,可是,映入我眼帘的却是这满地的小黄花。

  我的眼泪,就这样掉了下来。

  我蹲在地上,嚎啕大哭,我觉得我要把这一辈子的眼泪都哭光光。

  我开始跟着爹爹行医,让自己不再去想无谓的事情。

  一年后,有族人从河阳城带回来消息,原来,天帝易主。

  河阳城下终于起了绵绵细雨,仿佛上天也在为新的统治者欢呼,仿佛这一切早在冥冥之中注定。

  传言那是一个风度翩翩的少年,一把血魂在手,纵横天下。

  我猜想着,河阳又会恢复昔日的繁荣昌盛,那些漂泊在外的人,终于可以回归故土。

  然而,蛮荒依旧是蛮荒。我,依旧是我。

  花前月下,化漫天黄沙。

  岁月沧桑,江山亦如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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